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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哪個做媽的身上、手上不是左一刀、右一針的呢?但當我拆開濕透的OK綳看著指頭上死白的那塊爛皮黏著分離的肉晃啊晃的,真是恐怖到了極點…我略微的抖了一下,那塊肉跟著又晃了一下,這倒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了,那塊肉應該是回不去了,但要叫我自個兒把塊肉給親自動手剪掉,我也沒那個膽,只好再拿塊OK綳把它給纏上去,再補上幾圈膠帶牢靠些。
我的能手是左手,受傷的正是左手的無名指,就在給小孩泡奶粉時,讓奶粉罐裡的利緣給刮了一片肉下來。那些什麼『傷口不怕水來碰』的產品訴求,遇上了就正巧在手指頭尖端的部位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的,再怎麼小心還是避不了水,臉可以不洗,小孩的澡、大夥吃的飯菜總不能不理吧,本來很想藉機偷懶,叫老公負責洗碗順便洗小孩,但又覺得未免也太小題大作了,靈機一動拿了個橡膠手套一戴就萬事如常了。
我是那種四肢極不協調的女生,左手要做的事不會告訴右手或雙腳,所以就常會發生人上了車順手帶上車門時腳卻還沒縮進來被夾了個唉唉叫的慘案;更別提身上常常左一塊右一塊的烏青,自己都搞不清楚什麼時候去給撞上的;前陣子陪愛麗兒練呼拉圈時,我搖了一會兒覺得累了雙手就一鬆放掉呼拉圈想進屋裡去休息,結果又是一陣慘叫,我根本沒想到我的腳趾頭就在呼拉圈的正下方,這一放正不偏不倚地砸在大拇指上,那塊黑掉的指甲到現在還黑在那裡,我也是完全不知道該拿它如何是好,反正不會痛就是難看了些。
小崴和我在額頭上都有條疤,他是在家裡撞到桌邊縫了六針,男孩子也許有條疤才性格吧;我應該是小時候玩耍時不慎從高處摔下,半昏迷時床邊媽媽的哭泣聲我都還記得,留下的那條疤已經很淡了,除非我特別提起否則根本沒人會注意到,不過倒總讓我拿來當什麼沒人要啦、不能當空姐的藉口,天知道關這條疤什麼事啊!
剛學會走路的小三前幾天也撞到了眼角,好險沒傷到眼睛,整個腫起來就像是被人家一拳打在左眼上,不過他也挺耐打的,哭一下就停了,就再也沒叫痛過。
話說回來,哪個小孩沒有跌個一跤、二跤的呢?但是小跌一下就好,做娘的心臟不太強經不起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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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ssieku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