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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氣完了以後,我都會很傷心。
比如今天早上我牽著二個小男孩出門時,就在巷口一台停紅線熄火的車,車主就由搖下的窗戶往外把塑膠袋扔了出來。
我停了下來對他說:先生,你就這樣亂丟垃圾嗎?
一個中年以上的男子,慢慢地移下正在看的報紙,轉過頭來瞪了我好一會兒後說:
「我是欠妳錢嗎?叫警察來抓我啊!」
我應了他聲好,記下他的車牌後,帶著二個男孩邊走邊打電話給派出所,那一頭的警察連C和D都分不清楚,更是惹火我到最高點。
氣到發抖的我,後來又開始傷心了起來,這事不是第一次碰到,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為什麼是"總是"呢?
南非回國後的春節返鄉,關西休息站車潮擁擠,一台車逆向暫停在車道上,老公按了喇叭示意他開走,對方居然氣沖沖地下車上前問我們為什麼叭他?
為什麼?為什麼是你擋住了車道,不是你走卻反要我們違規開車繞行對向車道?
為什麼?
沒有人道歉,做錯事的人,違規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聲對不起。
每個人都理直氣壯得好像天地都欠他似的。
老公也是氣呼呼的說:南非人開車都比我們有規矩。
讓我傷心的是,台灣人沒有規矩的不只是開車而已。
現在的我愈來愈傷心。
看了商周這期寫的,日本西武社長後藤高志說:沒有等不到的黎明。
愈來愈傷心的我,卻不這麼認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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